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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记忆转盘》彭子演雷娜全文精彩阅读 第7章:倒霉蛋

时间:2018-08-20 14:23:28编辑:May

主角是彭子演雷娜的书名叫《记忆转盘》,它的作者是孤凝傲雪最新写的一本穿越类小说,情节引人入胜,非常推荐。主要讲的是:正在寻觅出口之余,两人未发现,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双邪恶、冷酷的双眼,死死地盯着他们不放。不知是他们两个中哪一个,听到这有阵阵的呼出的鼻息声,连忙拉起身边另一个人,蹲在地上,细细地听着。那藏在树丛中的东西...

记忆转盘

推荐指数:10分

《记忆转盘》在线阅读

《记忆转盘》 第7章:倒霉蛋 免费试读

正在寻觅出口之余,两人未发现,离他们不远处有一双邪恶、冷酷的双眼,死死地盯着他们不放。

不知是他们两个中哪一个,听到这有阵阵的呼出的鼻息声,连忙拉起身边另一个人,蹲在地上,细细地听着。

那藏在树丛中的东西,似乎觉得自己被发现了,也不躲藏,飞到他们跟前怒吼起来。

一眼看去,是条龙,但是只有两只前肢和两只粗长的后肢,拥有一双蝙蝠的翅膀,个头差不多有两头大象那么大,全身通红,头上有一巨角,角像独角兽,身体呈裂纹状,拥有又粗又长的尾巴。尖牙如毒蛇的牙,白爪修长,一股子恶意、邪恶。

那条飞龙,猛一甩尾巴,给了阿隆索个措手不及,他被飞龙的尾巴扫到三米外,身体撞到了一棵粗大的树上。五脏六腑仿佛在撕裂,嘴角喷出一口血。

涛杰心急如焚,一刻也不耽误,他边打开魔戒的那个绿网,一边向阿隆索跑去:“阿隆索,你怎么样了?”

他倚靠在树上,有一只手被划出一道血口子,另一手捂着自己的腹部,**道:“这个家伙我认得,它甩尾的力量,可是魔兽中最强的,你可要小心啊,当初我玩魔兽时候,根本没有打赢过它。让我好好休息一下吧!”

黑龙向他们逼来,它脚下每踩一步,寸草不生。

为了能够让阿隆索好好休息,他只好迎面而战,拿出了自己的铁克无极,将后端整个向右一扭,铁克无极的前段转化做一个由线连着一个飞镖。飞镖朝飞龙方向飞去,可是那飞龙一甩尾,两方战火交错,还没有分出胜负来。

他只好将武器收回到原位,但又过了一小会儿,他听见绿网发出滋滋的声音。涛杰暗暗想到:完了,如此强大的绿网,竟然支持不住了。

当他回过神时,就被震飞在地,他咬牙,摸着摔痛的**,决心再来一次。

那飞龙早就做好了再次甩尾的姿势,那一刻涛杰紧握着铁克无极,又集中精力,附上“万有引力”,使飞龙甩尾一刹那受压减小,从而使力度变小到可以接受的程度,造成了她的肌肤受伤。

飞龙见形势不对劲,大吼一声,张开它的翅膀,直飞向空中。

涛杰原以为它是因为受伤而要逃跑,他松了口气。

可谁知那飞龙乘他不注意,便从高空猛冲下来,阿隆索丝毫不顾自身的伤,高声喊道:“涛杰,小心它俯冲!”

涛杰抬头一看,飞龙离他只有四十多米的距离,连忙躲开,可是自己慢了一步,左手的手被小面积的擦伤,血很快溢出来了,他强忍着疼痛,刚想再一次独自战斗。

偏偏阿隆索拦在他们面前,低声说:“你左手手臂冒了些许快去包扎包扎,算了,我刚休息了一下,现在交给我了。”

不知不觉中两人更添了一些默契。

正在这时飞龙又重新飞上高空,阿隆索细想:“停止攻击了?难道是力气耗尽了吗?”

飞龙向天大吼一声,紧接着它的嘴中冒出一线蓝光。

他见势不妙,敏捷地避开了。

唉,大意了,我明明知道这家伙的体力很足。况且他有攻击还没有使出来。

被巨大的蓝光射中的地方发出了“轰“的一声,然后花草树木,都灰飞烟灭。

阿隆索抬头一望,飞龙又使用俯冲,可是此时的速度已经变慢了些,原来涛杰利用绝招,将二氧化碳聚集在飞龙跟前,从而阻止了它的飞行速度。

他坐在地上大喊道:“阿隆索快使用绝招!”

阿隆索点头示意,静心念道:“绝对零度——y杀。”

空气似乎凝固了,三个方向的冰插向飞龙,组成了一个完美的“y”字型,又是“轰”的一声,冰冻的冰龙力气锐减,翅膀僵硬的扑打着,最后重重地掉在地。

涛杰拉着阿隆索直往南向跑。但不到一会儿,他甩开涛杰的手说:“你干什么呢?”

“我只是想让你远离那里,要知道,刚才那条龙是厉害的角色。”

“我玩过魔兽,当然知道了,我刚才要是还上不了场了,你是肯定杀不死了条龙,我们还是趁早找出口吧!

他点点头,应着他的话:“不过天色渐渐暗下来了,我们得带个帐篷吃点东西休息一下,明天再去找。”

涛杰笑道:“我得把一切弄完后,搞点水洗洗脸。”

阿隆索边从书包中拿出折叠帐篷,一边打趣道:“不是你脸脏,而是你脸太黑了。”

“怎么啦?长得黑又不是错,那是爱打篮球、晒太阳惹的祸。再说冯天才又不在这儿,我就是长得最帅的了。”

“呵呵,那我下次把他带来。”

“你……”涛杰被气得,上气不接下气。

这时,本是没有风的,但是树后面的某处沙沙地作响。

“你是谁?”阿隆索立刻的紧张起来,端起枪,枪口对着刚才发出声音的那棵树。

一个女孩举着双手,伸出头来。此人正是雷娜,她含蓄地一笑说:“我正好奇这怎么有一个帐篷,准备过来瞧瞧,谁知看到你们了。”

阿隆索正想问雷娜怎么会在这里,却看见雷娜左手臂上有一道约长5厘米的伤口,她似乎发现她在看她的右手臂,便将手臂往后一放,笑着说:“好不容易换新的成员了,打开密道,放新的成员锻炼一下,我借此机会也锻炼锻炼,你们怎么样没受伤吧?”

涛杰愤愤不平地说:“怎么可能呢?我的右手臂划伤了,就是个讨厌的飞龙。”

阿隆索眨眼,示意着涛杰不要再说话了。

“雷娜,你什么都没带晚上睡哪儿呢?不可能跟我们睡一个帐篷吧,再说睡的帐篷外很危险的。”阿隆索看着空手而来的雷娜,皱着眉头说。

“对呀,对呀,你是女的,不能跟我们一起睡的。”涛杰岔着话。

“喂,你们俩想歪了,我怎么可能没带帐篷了,我要是没带帐篷的话,那这几天睡哪呢?”她将手放在腰际,扭着什么,空气中传来了“嘀”的一声,再一看,雷娜手中多了一个折叠的帐篷,“你们看,我带了帐篷。”

两人揉着眼睛,伸手摸摸那个帐篷,证实了雷娜手中的帐篷确实是实物,便疑惑不解的,帮她搭帐篷去了。

好一会儿才架起帐篷,雷娜独自进去收拾。两人起先不感兴趣帐篷里有什么东西,只嫌雷娜的帐篷小了,但又想到她突然变出来的帐篷,好生奇怪,决定进去看看,他们拉开帐篷帘子,由于觉得帐篷只支持一个半人站在,于是他们爬了进去。

映入他们眼前的是一堆零食,因为他们没有雷娜,所以两人抱着零食大吃起来。

阿隆索和陶杰就是一个比较爱干净的男生,他们顺手抓出了一个大垃圾袋,将垃圾扔到里面,淋湿一点点的减少,直到剩下最后一包零食,雷娜抱着一堆柴火进来。

她低着头,瞧着手中的木柴,没注意到他们,便自言自语地说:“我得把零食分分类了,好一部分都过期了。”

她一抬头,只见阿隆索和涛杰坐在自己的帐篷里,他们满口都是零食,她用惊讶的眼神望着他们,发现这里的零食被他们吃的只剩下一包了。

“啊,我所有的零食,这可是我花了一个月的积蓄买的,你们赔你们赔。”雷娜几乎要哭出来了。

“啊,你要赔偿我们,把过期的零食给我们吃了”两人愤慨。

三人郁闷的坐在帐篷里,各有所想。

“应该是你们赔,一、我只是把它们放到我的帐篷,并没有拿去给你们吃啊;二、没经过我同意,你们就吃光光;三,这里面大概只有三、四包才刚刚过期,还是可以吃的,吃了不会死人的。”雷娜语言平淡,但有时突然会说出一两句令人发指的话语。而且具有条理性,就像分析案件的始末一样,列举出罪犯的种种漏洞,这让阿隆索和涛杰应接不暇。

两男生只好拿出自己的吃的赔给雷娜,雷娜打开一看,只不过是一些饼干、瓜子之类的休闲食品,她只好将就的吃着,吃不完的饼干、瓜子,都放进了她自称的“储物带”中。

夜深了,帐篷外的风把帐篷吹得左右摇摆,呼呼作响,花瓣因风大而被吹得四处零落。

次日太阳初升,雷娜被鸟叫吵醒,她很不情愿的从床上坐起来,又因为双手有些疼痛,任身体随意倒在睡带上。

她紧抱着枕头,吃力的睁开眼睛,一股眼角难开的疼,麻痹视神经,一种无法说诉说的感觉。在心头滋生开来。

好不容易完全起来,清醒了一下大脑,轻声打了一下哈欠,头发散乱在肩上,宛如海水冲向巨大礁石上形成的海浪。紧接着,她揉了揉双眼,站起身来,戴上储物带。

她的储物带是她家祖传的。听说是从古人墓中挖出来的。她总用这个“储物带”装很多东西,上面写着八个又圆又光滑的玉石,右边还有一个小型的,像船的方向盘一样,有六角突出的旋钮。

每块玉石中都有一平方米的储存空间,只要用掉一平方米的空间,那块玉石上会发出淡绿色的光,它有个高雅的名字,叫“八月愁思”,那是雷娜自己想出来的。

一切完毕,雷娜见两个男孩子还没有从帐篷里起来,大作猜想:肯定又在偷懒,便走到他们的手帐篷外面,清了清干燥的嗓子,放声大喊道:“涛杰、阿隆索,快起来了!太阳快晒到**了,我们要回去总部了。

“回总部”——这是两人这几天以来的梦,他们揉着惺忪的眼睛。

帐篷里传来????的声音,雷娜在这帐篷外焦急的等待着。

一会儿涛杰蓬乱着头发,颤颤巍巍地走出来,顿声顿气说:“真的要回去了,第七天上午了?”

“是的,可……”

阿隆索也晃悠悠的走过来,他的眼睛,半睁半闭,没精打采地说:“这几天心中总会担心有魔兽,来袭击我们,身体很累,快散成一堆骨头了,要回去就赶快回去,可什么可可”

“对呀,回去就回去呗,说什么可呢?”

“你们听我说,”雷娜的脸色越来越苍白,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她不得不把事情全部抖露出来“事情是这样的——”

她细致的讲述了这几天它发生的事情,原来,那天雷娜并没有走远,一直跟在他们俩的后面。过了一会儿,涛杰和阿隆索就消失在一定范围,就在这个空闲,他两手紧握麻醉针,向空中一跃并旋转一圈,那麻醉针最终很快的甩了出去,针正好插到了变异鸟的蝙蝠翅膀。不易让人察觉。

与此同时他俩又凭空的出现,因为变异鸟受了一针,又加上他们两人默契的配合,才杀死了它。

之后他们,又遇到了一些小型的魔兽。

还好,他们还是比较厉害,所以个个都击破了。

可是后来又遇到了强大的飞龙。阿隆索的最后一招并没有打死飞龙,只是让它受了较重的伤。

后来飞龙察觉到雷娜的气息,以为自己之前是被雷娜受伤,反倒来攻击她。

她和飞龙打斗了半朽,一不小心地图就弄到了地上,想要捡起,却被飞龙的爪子,抓伤了右手臂,地图被飞龙喷出的蓝光给毁灭了。

自己又掏出许多麻醉针,迅速改变了掌心雷的孔口中,瞄准飞龙庞大的身体打去,可是飞龙身体都是刚硬无比的,麻醉针在空气的压力和飞龙身体的硬度下变了形。

它又开始发出攻击,一道道的蓝光将身边的树木、石块,击倒、击粉。

雷娜边观察飞龙的弱点,一边注意飞龙射出的种种蓝光。

经过好久,她才发现飞龙的弱点在于它的眼睛,但是它的眼皮很厚,而且很容易用来挡住眼睛,它也将它们保护的很好。

雷娜见势不妙,丢了两颗小子弹,子弹击中了飞龙的右脚,纷纷散开,化作一团团暗紫色的迷雾,就是这回机会儿,她逃了好一段路程,被抛在脑后的飞龙发出的嚎叫声,越来越不清晰,后来就这样碰到他们俩了。

她讲的很仔细,一讲一皱眉,还不时的回想发生的事情,讲完这个不短不长的故事,自己开始自责不小心把地图弄丢在地上,而被飞龙烧掉。

阿隆索他们两人听到后,心情由兴奋转到失望。

“雷娜,你把地图弄没了,那我们怎么回去呢?”

“有没有什么好办法?”

她轻叹了一口气,眼中流出露出忧伤,那样子,像是快哭了的样子。

这让第一个发表意见的涛杰,震惊了一下,毕竟她是第一次看到雷娜这样胆大包天的女孩,都快哭了,上前安慰道:“对不起!我只是一时着急,丢了这句没头没脑的话。”

她抬起头,扫了一眼他道歉的样子,扑哧一声,笑得前仰后俯。

这让涛杰摸不着头脑,不解地问:“我说的话有那么好笑吗?”

“呵呵,我不是听你的话而高兴。只是突然想起办法可以利用这个银坠,”雷娜指着她颈上挂着的那个银坠,“这银坠中,早就存了这里的地图,现在可以用到它了!”

阿隆索手指着那银坠挂件,很奇怪的问:“根据逻辑学的角度来说,你拥有了这个银坠,就可以不需要那张纸质地图了,那你还在带纸质地图干嘛?”

“哦,”雷娜恍然大悟,在接下来说的话,依旧是让人出其不意,“这不,我当时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吗?”

两人呆呆地站在那儿,全都石化了。额,一个推理狂竟然会没考虑这简单的问题。

雷娜轻手轻脚地取下银坠,将它握在手心里,它慢慢地转了一圈,发现指向在自己想停的位置的东北边,银坠发光,意味着出口在东北边,她赶紧召集两人,并要他们收拾好行李。

三人整装待发,虽不像冲锋陷阵的大军,但至少是一个由极少人组成的精良小分队。

雷娜赛前,阿隆索其次,涛杰排在最后,每走一步,都会向身边望望,生怕魔兽从他们身后攻击他们。

眼前是一株很大的花,花下有些人的骨头,和动物的骨头。

那是一株食人花,食人花蠕动的粘液声,在空气中夺人魂魂。

“以前有人来过吗?”

“没有啊,这都是假的。”雷娜看着那就是食人花底下的骨头,面不改色的说,“估计是僵尸的骨头吧!”

“啊,僵尸,这儿还有僵尸吗?”涛杰惊恐地问道。

雷娜口含着一个棒棒糖,那个棒棒糖也不知是从哪来的,她咂咂嘴说,“你没玩过植物大战僵尸吗?这就是那个食人花。”

“喂,这不是打魔兽的吗?怎么会有植物大战僵尸来客串,这闹得是哪一出?”阿隆索两手摊开,表示很无语地说。

“不知道,这是Crazy博士,结合而成的。”她的舌尖舔着棒棒糖,又接着说,“博士很无聊的,他也很疯狂。我跟他,还是通过我父亲认识的。”

偌大的食人花,似乎闻到了生人的气味。全身摇晃着。

上部似嘴的东西,一张一合,猛地向他们袭来。

雷娜察觉到异样,赶紧往一旁一闪,快如雷霆。

她这一闪,倒是安全,结果后面的,还没有反应过来的阿隆索,就被食人花咬住了衣服,悲惨地吊在半空。

他听到的粘液蠕动的声,更大了,近若咫尺。

“妈呀,救命啦!”他晃动着身体。

“我事先说明一声,我不是你妈,再叫的话,我…我就不救你了。”雷娜抚摸着前额,另一只手插在口袋中。她一直认为自己头上,没有长什么抬头纹。

见她这样说,阿隆索赶紧用双手捂住自己的嘴巴,不让自己的嘴乱说话。

“你快救他啊,人命关天。”涛杰再次使用万有引力,那花长有刺状的部分,直直塌下来了。

雷娜再也不计较什么了,赶快拉住阿隆索,往他所在的方向扯。

只听见衣服撕裂的声音。

阿隆索,半块胸肌**出来。

雷娜赶紧转过身羞涩地背对着他,她惊叫道:“你快点把衣服穿好!”

涛杰,像格子一般的在一旁傻笑。又向他递去了一件衣服。

阿隆索气愤地拿起他的双管猎枪,对准食人花的经脉猛开了两枪。

食人花大,它的经脉也很粗大。那两枪自然只会伤它点的皮毛。

但是花也有脾气,向三人横扫过来。

“接着,助推器。里面存有液氢,赶快背在身上,点开开关就可以往天上飞了。”她背上助推器,向两人大喊道。

“为什么不早拿出来?差点就死翘翘了。”涛杰挥着汗水,脸变得更黑了。

“这东西不容易搞到手,它们还是我向军事老师软磨硬磨,从学校借来的。生怕此次有意外,再说能用就用,能不用就不用呗!”她做出一副被人冤枉的表情,吐了吐舌头,又赶快往天上飞。

三人左飞右飞,飞到安全处。此时的食人花“大嘴”一张,一股粘液喷射出来。

“小心。”阿隆索大大叫。

因为他知道,雷娜在他们身后作掩护。

只见雷娜十指四指缝,各夹着一个小玻璃瓶子,瓶中的液体汹涌的荡漾:“你们先走吧,记得用侦探徽章联系格子,让她来接你们。”

“那你呢?”他们两皱着眉头询问的。

“我去灭了这畜牲。敢吃我的人。”语气有怒意、有怪异的笑意,她在他们眼中变得陌生,变得冲动,宛若一个渴望吸血,渴望榨干躯壳的恶魔。

“这……”

“敢说不,我就杀了你们,接着。”她的眼神带着怒意,在空中退下助推器,借着手力,扔向他们,自己却缓缓下落。

“走,我们走!快点去告诉格子。有没有觉雷娜到有些不对劲?”

“有,她的声音变了。表情也变得不近人意。不会是暴走了吧!”涛杰撅着嘴,皱着眉。

她的表情很诡异,空空落入了食人花的嘴中。

“完了完了,她还没有告诉我们,怎么使用呢?”阿隆索微颤着手,表情有些不自在。

“现在想起来,还是冯天才好。他好像有提过,貌似是,需要按下上面的星星。”涛杰在半空中整理衣袖。

“上面有九颗星,你要我按哪一颗呢?”阿隆索问。

“随便按呗,按你的幸运数字来按。”

“这样也行?那就6吧。咦,怎么不通啊?”

“喂,貌似你的徽章编号就是六号啊,那肯定不通啦!”

“那格子是几号来着,好像是二号。通了,通了,”阿隆索手攥着徽章,兴奋地叫道,“格子,格子……”

“叫谁呢?我是巧巧雯。”

“啊——”他转头对涛杰说,“是一个没用的。”

对方火冒三丈,吼道:“你是阿隆索吗?什么,你才没用!”语落,挂断。

“算了吧,还是我来。”涛杰擦拭着他额前的冷汗。

“试试三号吧!”他的手已经按下了第三颗星星。

“喂,涛杰,”女声从中道来,“我是格子,有话快说!”

“雷娜跟食人花打起来了,至今生死未卜。我们也不知道如何出去?”

“什么,她跟食人花打起来了,当时她有没有变得不同寻常?就是说话的语气变得像另外一个人。”格子语气略显焦急。

“对,你怎么知道?”阿隆索也握着徽章应和。

她坐在电脑旁,双手拍着大腿:“阿隆索,你先别问了,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告诉我,你们的位置在哪里?”

“空中,纯属实话。”涛杰板着脸。

“你可以闭嘴了。”格子撇嘴命令。

“格子,我们真不知道在哪里,而且我们的确在空中晾着。”

“你们就在那儿先不动,我用电脑查询一下你们的位置。”只听见对方传来敲击键盘的声音,“知道了,你们等着,我马上就来。”

她的这一句话,倒是让他们安心下来。

他们就这样悬在空中,望着下面不远处的食人花,扭动着自己的身体,雷娜的身影已经不见了。

“啊啊,雷娜不会死了吧。我们去看看吧!”阿隆索提出建议。

“她福大命大,不会有事的。”涛杰劝说道。

“你们说的对,她确实是福大命大。”他们只觉得自己的肩膀被拍者,后面传来女声。

涛杰缓慢地转过身,无奈地摇着手说:“格子,你怎么来得这么快,再说,雷娜都不知道怎么样了?你有心思逗我们玩。”

“睁大你的眼睛看看,我是雷娜。”女生双手插腰,嘟着朱红的小嘴。

两人狂揉双目,下巴快张得脱臼,话语不连贯:“妈……妈呀,鬼啊!”

“嘿,半朽没见,我怎么就成鬼了呢?”来人正是雷娜。

“不信,我掐掐,”阿隆索的手已经掐上了雷娜的软脸,“货真价实的雷娜!”

“啊,疼。”她的小脸被掐得生疼,忍不住巴掌一挥,“敢说我是货物。”

可怜的阿隆索,被雷娜从天上打到地下。

看到了阿隆索的惨状,涛杰颤颤巍巍的说:“你不是把助推器交给我们了吗?怎么还有一个?”

雷娜两手摩擦着,一脸平静的说:“哦,原先这个助推器是准备给格子的。结果她推辞不来了,说给我们做后盾。”

“她呀,她也太懒了吧!”

“唉,你不知道,我跟她认识这么长时间了,我觉得她应该不是偷懒。确实,她对格格不入的研究还在进行中。”她的眼,撇向下了下方的阿隆索。

落下时,尘土飞扬,粘在他的衣服上。他拍打着灰尘,又向四周望了望。恰好瞧见了不远处的那个食人花。

本是鲜活、凶煞的食人花,此时已成为一堆草灰。

风吹易散,死气沉沉。

他的口舌无法言语,他的眼瞳大如核仁。

怎么会这样。他惊恐地直冒冷汗,她明明和他们一样大,竟然有如此的破坏力。明明食人花的粘液很是厉害,所有人都会避而不及。

“我们走啦!”雷娜与涛杰收回助推器,脚已落地。

他站起来,亦如风烛残年的老人,涛杰见他不对劲,赶忙问道:“还好吧,没有没摔伤吗?还能走吧,要不我扶你吧?”

他像看到死神一样,双唇打着颤:“嗯,没…没事。”

银坠在手,他们很快就到了那扇奇怪的铁门前。

一路上还算比较顺利,并未再碰到什么威胁到生命的魔兽。

那扇铁门,可能是因为很长时间没有人,进出了,上面结了一些蜘蛛网,灰,也漫天飞舞。

“呦,都有蜘蛛网了。”

雷娜伸出双手想扭动门上的那个像船舵的开关,可凭着来时的力,还是不行。

“涛杰、阿隆索你们也快过来帮忙!”

“雷娜!”徽章传来声音。

“嗯,是我,格子。”

“我还以为你快要身亡了呢!”她的话中有喜意。

“呸,就此打住,有话快说。”

格子在另一端敲着铁门:“我来接他们。可不知这门怎么了?在外面打不开。”

“实话说,我在里面也打不开。”雷娜答道。

时间一点点的过去,众人汗如雨下。

阿隆索有些恼火,开始发起闷气:“哪个人在门上搞上了502胶水?要是被我知道了,我定抽皮扒筋!”

雷娜无奈的,坐上了旁边的一块较大的石头上,将脑袋埋进双手围成一个圈中,一言不发。

涛杰着急的看见阿隆索在他面前不停的,踱步来,踱步去,放生破口大骂,那句话像炮弹一样从口中,涌向空气:“到底是哪个不清白的?连我们侦探小虎队要戏弄一番,我要是抓到了那个人的话,非把他碎尸万段,你说会是谁干这这么缺德的事?”

“哎呦,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。”阿隆索已经从急躁中清醒过来。

“什么事?你快说!”涛杰一把抓住阿隆索,摇晃着他的双肩。

“我记得玩魔兽的时候,会碰到一个蛛型魔兽。那魔兽吐的丝很坚韧,可以将一些东西把捆绑起来。这网有些像它吐的。”阿隆索紧闭双眼,指尖顶在额头前,进行着深处的回忆。

“嗯,是蛛型魔兽所为,”你那抬起头,脸有些红,像个并未红透的大苹果,“我听Crazy博士说,这个景象都是Crazy博士,结合他前一段时间研究出来的虚拟战场器,做出来的。其中有一只蜘蛛魔兽,是他的得意之作,而它吐出来的丝,又透明又具有韧性,它自身有毒性,遇见它可是九死一生。它体型庞大,经常是在傍晚出来活动。它的弱点,就是它的蛛网没有毒性,只能将人网住,想要麻痹敌人,只能靠自己的蛛脚蜇,就会起到效果,所以说我们是刚才没有中毒。”

“雷娜,情形危急,我去给你们找点消溶剂,看能不能通过银坠传过去。快到傍晚了,你们要小心啊!”

“那就麻烦你了,一定要快啊。”雷娜催着格子,心中多少有些不祥的预感,又低下头,摆弄着重新挂回颈上的银锥,说:“也不知道这银坠的完善指数是多少,指数到达3000,就可以传输东西了。”

此时正是寒秋,天色暗下来的早。眼看天,就这样暗下来了,可格子那边还没有什么回应。

众人原本放松的心,又紧绷起来。

“事在人为,我们想想办法吧!毕竟,在这种情况下,等着也不是什么办法。”她起先提出建议,“这天色已暗,那株型怪物随时都可能会找到这里来,要是来的话,我们可就会'九死一生’了。”

其实每人的心中,仿佛都有一块大石头,重重地压在那儿,连喘气都有些困难。

“雷娜,怎么办?你所带的那个银锥指数才达到2000。是无法传输东西的。”格子的喘息声,亦如他们一样。

“算了,我们还是自行解决吧。”雷娜强露出笑意,为的只是不让格子担心。

“这……要不,我重改程序?”

“不不不,你明明知道这样也很危险,万一搞不好,只会让我们永远活在这个世界。”惆怅的感觉,又涌上心头,雷娜很快的否决掉了格子的想法。

“你们……一定要活下来。”听语气,格子应该是用牙狠咬着唇,近似断气。

“嗯,我们会的。”三人坚韧的语气久久徘徊在这个地方,似乎是自己,为自己立下的生死契约。

一切像演错了剧本一样,发生了质的变化。

每人的心中,犹如打翻了五味瓶一样,错综复杂。

“我的绝对零度——冰刀刃,或许可以切断这些可恶的蛛丝。”阿隆索曾在自己心中说过,不到万不得已是不用绝对零度的最后一招,也就是“冰刀刃”。

这一招可以迅速的将寒气凝固成一把冰剑,冰剑很硬,它可以通过意念控制,把熟钢切成两半,当然要花一些时间,而且使用这一招完后,休息两到三个小时,才能完全恢复到正常体力。

由于他作出了这个决定,所以雷娜很吃惊。

毕竟她查看过他们的资料,从而了解到冰刀刃用起来很费力。

雷娜若有所思,薄唇微动,眉间紧锁。:“你真的要这样做吗?我看过你的资料,你在资料上面写道,冰刀刃有弊端。现在这个情形使用的话,对我们很不利,会减少一个人的战斗力的。”

这话阿隆索已经不听了,他已经席地而坐,两**错,端坐在地,运着气,空中传来波动,寒气凝成坚冰,转眼间在半空中,凝结成了一把雕刻精致的冰剑。

“为什么上面会刻着花纹?”涛杰质问道。

“额,那纯属于个人喜好。”阿隆索答道。

一问一答,一站一坐,话落,陷入一片沉静。

阿隆索靠意念操控着兵器,那冰剑瞬间飞向蛛丝,与丝猛烈地来回摩擦,发出“呲呲”的刺耳声响,一旁的雷娜和涛杰赶紧捂住耳朵,退到远一点的位置。

冰剑的硬,蛛丝的韧,擦出点点火花。

天几乎是一大片,一大片的暗下来的。

此处的人不由得焦急地皱起眉头,仿佛雷娜的第六感就要实现了一般。

深暗的夜中,“呲呲”的切割声与远处丛林传出的“呜呜”细声,形成了一股不和谐的音色。

夜中夹杂的阵阵阴森的风,这三人被吹得瑟瑟发抖。

一声“呲”声后,像弹奏断了的弦,将整个夜,都变得如此安静。

他娘赶忙上前去看个究竟,只见阿隆索,整个身体颤抖着,且向一旁倾斜,看样子是没有力气盘腿端坐了。

冰剑因力量空虚化成了流水,融入泥土中,分成点点细珠。

阿隆索的脸色,比没使用绝对零度——冰刀刃前的脸色差了许多,白的像一张容易捅破的纸。他衣服后背处,湿了一大片,像被水洗过,未晒干一样。

无力抬手,他只好用眼神示意,眼神中饱含焦急,夹杂在这空气中。

雷娜似懂非懂地朝铁门一望,令他大吃一惊的是,那冰刀刃竟然把蛛丝给切断了。

没错,不是取出一个小口来,而是,将那韧性十足的蛛丝完完全全地切断了。

他怎么会这么厉害,他到底是什么人的弟子?这蜘蛛丝这么坚韧,连我所有的麻醉针中,任意挑选一根针,都没有这蛛丝结实,他是怎么样做到的,真是让人不敢相信,只凭一把冰刃。看来特技班果然是人才辈出。

等她回过神来,涛杰已经是第三次叫她名字了。

“雷娜,我想我们应该走了,不应该在这里发呆。”说话间桃姐已经叫阿隆索背在自己的身上,阿隆索自己拿着枪。

雷娜看见,对阿隆索说:“阿隆索,你都没有多少力气了,还是让我帮你拿着双管猎枪吧!”

他思忖片刻,但是最终还是摇头拒绝。

“你是一个倔强的男孩。”她叹了口气,又面向涛杰说,“我们走!”

此时涛杰背着阿隆索,背对着门,朝着雷那看去,突然看见她身后不远处有一个黑色的东西,那黑色东西,有着八只脚支撑着身体,半空中还有两个蓝珠挂在那儿。

涛杰有些颤抖,低声的向雷娜说:“你背后有大蜘蛛!”

因为声音太小,再加上雷那耳朵有些不好使,她没有听清楚,反而大声的说:“涛杰,你在说什么?”

现在再说一遍,已经来不及了,阿隆索也看到了那只大蜘蛛,他将枪管搁在涛杰的右肩上,努力的扣下扳机。

两发子弹像是长了眼睛似的,猛地冲向庞大的蜘蛛魔兽,又像有牙齿般“撕咬”着。一大一小很不成比例。

蜘蛛没有受到多少损伤,这两颗子弹一前一后同时发射,倒把它惹怒了。

它两脚抬起,在空中摩擦出“呲嚓”的响声。

较瘦的身影,又伴随那一道手影,十七枚细针从袖口飞出,应了这朦胧的暗黑画面。

狭长的影子,点缀了此时的气氛。

“快,涛杰,快打开门!”她嘶吼道。

涛杰腾出一只手,一把抓住门,向左一转,猛地一推,那铁门打开了一条小的缝隙。

一束亮光,从门的另一边,投射到这边,照亮了附近的空间。

映着光可以看见,一根根将近三寸长的针,照在巨蜘蛛身上上,活像一只刺猬。

可恶的人类,竟然用针扎我,我不是刺猬。蜘蛛蓝色的眼睛充满着光泽,将砸在自己身上的针,抖落下来。

那些针落了一地,在地上闪着寒光。它们都具有麻醉的作用,因为蜘蛛巨大,所以需要的麻醉针只可加,不可减。

它们七个为一排而发,是一种很容易做出来的袖针。雷娜很喜欢使用它,管他们叫做排管袖针。

每当发时,右手下三指抽动袖针,然后食指和中指,与大拇指,两指在前,一指在后,手腕转动180度,借惯力甩出。

要让他们个个到位,速度迅速,需要用眼打量方向,方向一定要精准,想把这个步骤练好,条件也是比较苛刻的。所以说很多人,能作出这便携式的武器,但不能很好的使用。

要是方向精确,第一,是感知力要很强,其次,是要眼尖,看得非常精确。

起先她也不知道如何将眼睛视力,后来,在书本和网上查找了许多资料后,制定了一个水果蔬菜计划。

花费了整整三年的时间,每天看远处的绿叶的茎脉,又坐在床上运着气,集中身上所有的锐气,将它们逼到双眼的眼角膜上。

她喜欢买一些新鲜健康的水果,来补充身体所缺乏的锐气。

又苦练,手甩暗器的动作。

功夫不负有心人,这技术用在了眼前这只巨蜘蛛身上。

药剂从巨蜘蛛身体内部扩散开来,他蠕动着嘴巴,看东西稍显模糊,但是八条腿站着,应该是没有什么困难的。

“咳咳,好厉害。”她惊异的叫着,又往涛杰那边望望,看他是否把门打开了。

铁门已经被他敞开了一半,看来他已经背着阿隆索进入通道。

又回头一看,哪,只蜘蛛死盯着自己,早已锁定自己所在的位置,但又不肯迈向前面你不?想必是怕**继续蔓延全身。

他的嘴,又继续蠕动着,回来一弄,发现情况不妙,心中一紧:难道,它要吐蛛丝了吗?

说那时,那时快,她急速地一扭“八月愁思”,意念一定,出现了五颗子弹大小的烟雾弹,直甩向蜘蛛。

那五颗烟雾弹,分别击中了蜘蛛的脑袋、腹部、三只蛛腿上,纷纷发散开来,华住集团,暗紫色的迷雾。

趁此机会,雷娜张开腿跑到大门的另一边,准备将门合上,哪知暗紫色的迷雾中飞来一张白色的大网,大网向雷娜扑过来。

她下了个腰,蛛网飞到通道里,散落在地上,后一秒,雷娜才把那铁门,完全关上。

她深吸一口气,踱步走向通道的尽头,阿隆索和涛杰在此等候多时,见雷娜平安回来,他们才放下了提起的心。

有一小段时间来恢复,阿隆索的脸色大好,此时,他可以自己站起身来,但是还需要双管猎枪的支撑,才能勉强走动。

“终于可以回去了。”涛杰兴奋地说。

雷娜又恢复到以往的淡定,说:“好,你们两站在那个圈子中。”

她自己也采取行动,走向那地上有着花纹的圆圈中。

三人并排,站在一起,雷娜取下挂在脖子上的银坠,银坠的尖部,对准她右手边的墙壁,那块凹进去的黑色小孔。

紧接着,她面前的白色墙壁上,出现了男生寝室的画面。

三人感觉,再一次的被吸进一个屏幕中,一阵眩晕,一下子狠狠的落在男生寝室的地板上。

“以后记得要加垫子。”雷娜揉着她摔伤的肩膀。

刹那间,泪、酸、疼,一齐揉进了心中。

两男生,自然是扑向自己的床。

而雷娜,知道这里是男生寝室,不便久留,便趔手趔脚的走出男生寝室,返回到女生寝室中补觉去了。

这几天的煎熬,终于离他们而去。只到了三个人,那散了骨架,一个个,闭目养神。

三日后的清晨。

雷娜可算是终于醒了,她打了个哈欠,伸了个懒腰,猛的从床上坐起来。

可不出五秒,她要重新倒在床上,紧抱着一个较大的枕头,半眯着眼,微弱的问:“现在几点钟了?”

寝室很安静,没有一个人回答他的问题。

因为她的脑袋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,她误抓起床头柜上的指南针,轻轻地瞄了一眼,又说:“哦,原来还早了,现在只是早晨六点半中,这种怎么掉了一个指针啊。”

准备闭眼继续睡觉时,可可、巧巧雯,打开了寝室门,走了进来。

“她都连着睡了两天了,这都九点半了,怎么还没有醒?”巧巧雯不解地说道。

“算了,管她的。她这几天太累了。”可可抓了一把零食,往嘴里塞。

“她还在睡吗?”格子也推开门走了进来,“不行,得采取措施了。”

“措施?为什么这样着急的叫她起床?”

她低着头,小声说道:“昨天我收到一封信,是给雷娜的,说要雷娜去破案。我看她很累,所以没敢说出来。现在很紧急,不得不说。”

“什么案子?”

“我国的一名住在乡间的数学家被杀死了。”她说道。

“那咱们赶快去叫她吧!误了时辰可不好。”巧巧雯手拿着信,大略的瞧了一下。

格子赞同的点点头,她已经轻手轻脚的走到雷娜的床边,叫道:“雷娜,该起来啦,九点半了。”

此一叫雷娜并没有做出什么反应,看来只有实施方法二了。

格子拿来一根羽毛,一边呵着她的脚板底,一边将嘴贴在了雷娜的耳朵边上,怪叫:“着火啦,你快起来!”

“不可能的。”雷娜闭着眼说道,似乎在熟睡。

她见此办法行不通,又生一计:“雷娜,雷娜,快起来!有新案子要破了!”

最后一字音刚落,雷娜立即撇开枕头,从床上弹坐起来,紧抓着格子的双肩,说:“什么?有案子要破了。别骗我!”

“看你这样子,我都懒得骗你了。给,就是信。”格子将信递给雷娜。

雷娜扫视了信,又看了一眼格子:“昨天为什么不把我叫起来?”

“我看你还睡着,不忍叫你,现在你倒责怪起我来。”格子表情大变,面色瞬间一沉。

“我没怪你,可能是语气不太对劲,我向你道歉。”是就是,不是就不是,别人认为有一些,她就要纠正,并做出道歉,这是雷娜的原则。

“没事,收拾一下,我们出发吧!”她微微提起嘴角,勉强地一笑。

雷娜嘴角有些抽动,并不是因愤怒而抽动,而是因看见她太过劳累而致使嘴角抽动。

“还是把那些男生给叫起来吧,我们是一个团队,别落下他们!”巧巧雯倒是给她们提了个醒。

“猜猜我是谁?”一个较高的身影,如闪电般。从转角处,跑出来。一把捂住雷娜的双眼。

“呵呵,冯天才,你这声音倒像鬼一样的。”对捂住双眼的雷娜,嘴角,露出一抹笑。

来人正是冯天才,她们都闻到了古龙香水的气味。

他的嘴无意识的形成"o"字形,松开遮掩太紧的手,问:“你怎么知道是我的?”

“香水,男士专用的古龙香水。唉,真不知道你花钱是如何的辛苦。”雷娜转身,眼上下打量着他。

他的发微乱,发丝还闪着油光,衣领未整理好,眼有黑眼圈,他下意识地将手**口袋中。

但她已经在他遮着自己双眼时,感觉到手上冒着,他的额前透出薄薄的一层汗,呼吸也极不均匀。

“这么了,雷娜。”格子的眼神瞟向了对着冯天才发呆的雷娜。

她抚着鼻梁,靠近冯天才,低声道:“昨晚熬夜玩个通宵啦?”声音小得其他三人都不足以听见。

三人站在她的侧面偏后,视线有些地方被挡住,无人能看到全景,又见雷娜上前靠近冯天才,个个都以为她在亲密他。

“对不起,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语音如她一样小。

她拉着他的衣领,轻轻晃动着:“就是证据。”

他发现自己的衣领未翻下去,伸手要将它翻下去,正好碰到了她还未放下的手,又被雷娜一弹开。

这一动作正好将他的衣领给整理下来,当观众的三人,捂着嘴,各退后一步,转身而笑。

“笑什么呢?”雷娜头也不回的问。

巧巧雯轻轻拍打了一下自己的小嘴,强忍着笑,一字一句地回着话:“没什么?我们……我们笑……冯天才。”

“对对,我们确实在笑冯天才。啊哈哈!”格子点头应着,结果雷娜还是不理她们的背对着她。

雷娜奇怪地嘟囔着:“说的对,准你们笑啦!”

“嘎嘎。”

“嘻嘻。”

“哈哈。”

笑声百态。

她又继而转向他:“身份证,还鼓在你口袋里,不信拿来看看。”

“这……”冯天才愁皱了剑眉,汗变得更加清楚,“是,我是去网吧玩了个通宵。”

她右手拍打着他的左肩,先前的那一抹笑,哪里显露在脸上:“算了,等下破案你就别去了。”

“这个,我要去!我也是小虎队中的一员,凭什么不让我去!”他的声音成直线提升,雷娜身后的三人都听到了。

甚至有人都要替他开口说话:“雷娜,还是要他去吧,虽然看样子昨天熬夜了,可他现在不是精神十足吗?”

“对呀,给我十分钟冲个澡。”冯天才见格子替他求情,赶紧应和着,两眼泪汪汪的,像是真的要哭了一样。

她眯着眼瞧着他的后悔的表情,心中甚是觉得好笑,但又故作严肃地说:“快去,洗干净,别跟我丢人现眼!”

她严肃的表情伴着转身下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
“咯,咱们继续去叫。”此时,心中的笑意才涌上前来。

男生寝室内。

“赶集啦!”巧巧雯大喊。

睡在最靠近门口的蒋强在众女的注视下躺着,听这一叫,便伸直了肥壮的手臂,缓缓地从床上坐起来。也不知道身上怎么绑着长长的白布条。

这过程,恰好被雷娜的余光扫到,吓得她以自己最快的速度闪到格子身后,颤抖地双手,颤抖地唇:“啊啊,木……木乃伊!”神色恍惚。

她狼狈的样子引来众人阵阵发笑。

雷娜生气的鼓着小嘴,面色发红,怒意的作用下,更像一头怒吼着的狮子。

“你你,你。快点给个理由,为什么要装木乃伊?”她瞪得眼睛圆溜溜的,心肺胀起的声音清晰可闻。

蒋强摸着后脑勺,低头瞧见自己身上绑着几道白布条,往后一退,猛叫一声:“啊——我身上怎么有这东西?”

没等他想起昨晚的事,雷娜弯腰捡起一啤酒瓶,又瞧见挂在灯上的庆祝节日用的彩带,点点头,说:“庆祝可以理解,算了,要是管你们这些小事的话,我会累死的。”

她的眼神往里面一挑,几人已经被这一闹腾,个个都爬起来,抱怨:“能安静点吗?除非有案子,需要我们。”

“不错,的确有案子。”话落,走廊的电话响起。

“谁呀?这时候打电话。”她毫不迟疑地转身走向走廊,按着一块有凸凹的玻璃。玻璃很小,那是他们总部的电话。

“喂,您好,请问您是哪位?”

“我是本市的市长。你是小虎队队长雷娜吗?”

“嗯,是我。市长大人,有什么事吗?”

“昨天我发的一封信,不知道你们看见了吗?”

“嗯,看见了,死者是一名住在郊区的数学家。”

“他是位人才,我……我现在不敢向国家说这件事,只好找你们。”

“嗯,我们一定过去,您是一位惜才的人,我们会竭尽全力去破案的。请问案发地在哪?”

“在三民西街,离你们那儿比较近,花的时间不多。这件事就拜托你们了。”

“没问题,请您不用担心!”

雷娜再次按下一按钮,电话就这样挂上了,她匆匆回来,此时,冯天才也拧着湿短发,走进男生寝室。

黑压压的一片,他动了动嘴唇,没发出什么声音。因为她听到雷娜说:“大家,我们又要大干一场。市长说,案发地离这儿比较近,所花的时间不多。都去准备一下吧,便装出门,把徽章放在口袋中,准备好的人,在楼下大厅集合。”

由于长大的原因,他们的寝室中装有滑轮式的窗帘,拉上链子各自换着衣服。

隐约的透出众人的绝美身材。

转向大厅,小虎们带上武器,齐声说着队中的忠旨:“不冤枉一个好人,不放过一个罪犯。”

穿过森林,来到公路旁的车亭。

红橙黄绿青蓝紫,黑白。七辆无轮摩托车停放在那儿,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。

“那黑色的,是涛杰的。那个白色的那一辆就,归阿隆索了。”雷娜指着那一黑一白两辆无轮摩托车,向他们示意着。

各自找到自己的车,并按自己的手纹,车内的发动机高速运转着,他们站在车上,倒退车,改变车的方向。

“前不久军事老师就教过。它们的使用是这样的。”她两手握紧把手,一边顺时针的转动把手。这摩托车的前端可以左右摇摆,以便于调整方向,“因为它很环保,所以我们小队都统一用这一种,来作为交通工具。”

两人学会,一同开着它们,上了正道。

“案发现场在哪里?”

“三民西街,赫卜,你查查这里离那儿有多远?顺便,跟着那导航,给我们带路。”雷娜眼直视前方,车速很慢。

赫卜停下车,取出神奇眼镜,凭借着脑波控制那眼镜,进行对本市郊区三民西街的搜索,信息很快地通过镜架传输到镜片上。

一排排的绿字,经他扫视,他说:“雷娜,我查出了有两个三民西街啊。”

“怎么会这样?那他们分别距离这里有多远?”

“一个偏西,距这里大约有两公里。另一个,就在正前方,这个可就离这儿不远,距离只有八九百米来着。我们骑摩托车应该就很快到了,说不定四分钟都不需要。”

雷娜听后哈哈大笑,说:“你们认为会是哪一条呢?”

不擅长分析问题的蒋强,竟然变得十分积极。估计在此时,他的大脑以极快的速度,整理了种种细节。

当然用脑想的,不仅仅只有他一个人,在他想回答问题的前三秒钟,一个声音从耳边掠过,冒出三个字——我知道。

他不服气的向旁边瞧去,原来是阿隆索,他心中在为自己打抱不平,对阿隆索有些气愤,那种无法诉说的讨厌。

可恶,这是新来的小子,敢抢我的饭碗,亏我见他是新来的,又是我们班的,才对他那样照顾……“请说。”雷娜的无轮摩托车渐渐停歇下来,没有在多挪动一寸之长。

蒋强心底里有个声音在嘶吼:偏西的那个!

阿隆索所说的与他不一致,他说:“正前方的那个。”

蒋强的嘴角饱含着冷笑。

呵呵,说错了吧,我说是偏西的那一个。哼,叫你抢答,倒是个错的,我看等会雷娜说出答案后,你怎么收场,顾名思义,就是偏西的那个,不然雷娜怎么会把“西”字说得如此的重。

“因为听雷娜说过,那个市长曾在电话里说,'案发地离这儿比较近,所花的时间不多。',很明显指的是,正前方的那一个。”阿隆索虽说得简单,却十分的明了,或许是因为锻炼后,焦躁的性格大大改变,又开始注重细支末节,听东西、观察东西都能将精髓储存在大脑中。

“哦,很好很好,能将我说出的话,原封不动的重新吐露出来,有进步哈,没想到认真果然会使人变化。这个问题很简单,主要考察细心程度。”

一旁的蒋强呆若木鸡,她向阿隆索说完后,正巧瞧见蒋强的这模样,凑到他一旁说:“还是需要注意细节,但有些杂乱的细节,只会误其本意,从而迷失思绪方向。”

她直视,与他的擦肩而过是那么的自然,以至于没人会注意到雷娜的薄唇微动,她在告诫他。

“蒋强,走啦!”冯天才见他如失心人一样发呆,试探性的喊着他的名字。

他全身微震,但很快就反应过来,点头回应,他肥壮的双手紧握把手,似乎要将它们捏碎,脚踩下油门,无轮摩托车悬浮在公路上,缓缓挪动着。

这条公路无人,开起来是相当的轻松,不到45秒,他们已经以正常速度到达这公路的顶端。

此处多为街市,大洋百货,名品小吃,街头饭店有开了张的,也有还未开门迎客的。

青年男女并肩齐走,男子见女子额前出汗,忙用装在口带中,早已备好的纸巾轻轻擦拭,紧接着,双手紧紧相握,眼神中充满着对未来生活中幸福的渴望。街角黑暗坐落处,女子甩开男子的手,愤愤地头也不回地离开,一席冷意,男子痴痴地望着不顾爱情,离去成点的身影,痛苦地回想着,当年婚纱下的生死誓言。

格子看着心痛,的确,她是个没长成的孩子,但不意味着,会对爱情这东西不着迷,放在她身上,也同样因为喜欢,而使结局或喜或悲。他们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,而是怀有青春期的朦胧,也会有自己所看好,所喜欢的。

“大家注意啦!跟着往右转,小心别撞到人了。”走在最前面的赫卜,突然高声说话,为了让后面的伙伴听见,说话声步步高升。

这儿靠近菜市场,此时又是买菜的高峰期。

大人牵着孩子的小手,自觉地排队进入菜市场,往日喧闹的菜市场,在国家与国外各国外交成功后,一夜间,竟变得如此安静,仿佛置身于荒野。

街头有收养流浪狗的好心人,同样也有,在暗地里做着毒死病狗,而售卖给餐馆生意的药狗贼。

人山人海,人来人往,形形**,都隐藏着面具下,或好或坏的一面。

冲过“逆流”,他们只得加快步伐,全速前进。

赫卜依旧在前面给众人带路,他的神奇眼镜,曾经被雷娜带去叫Crazy博士进行过完善。内部可以做大的调整,可以凭借脑电波控制暗盒,来发动针内暗器。

最厉害的是,可以通过人物表情来判断人物的弱点,进行有效的攻击。

就这样,附着感情的开着车,搭上四分多钟的前行,可算是到达了目的地,超出预料,足有半分钟。

三民西街口死气沉沉,看似昨晚下点小雨,地上还残留着湿水。

街口有四名身着警服的警察来回巡查。

瞧见着便装的小虎们向街口走来,其中一名身材魁梧的高个警察,手抡着警棍,腰间别着手枪,上前一步,赶紧拦住,往里走的小虎们,说道:“这儿已经不允许进出了,除非有证明你们身份的东西。”

“证明身份的东西?嗯,这个行吗?”雷娜掏出出门前,已放在口袋里的侦探徽章。

“这……”他拿起那有着九颗星,又以虎纹为底的精致徽章,捧在掌心四处翻弄着,瞧完后,又将她归还给雷娜,说,“你是侦探小虎队的队长?”

“嗯,是,是我。我们可以进去了吗?”雷娜眨着眼睛,似乎在说着什么。

核实完她的身份后,四人一手放于背后,另一手作出了一个“请”的样子。又退后一步,恭恭敬敬地说:“你们可以进去了,我们帮你们照看摩托车。”

纷纷道谢之后,九位小虎轻步地走进三民西街。

身后传来,那四名巡警的小声嘀咕声:“侦探小虎队?不是说请飞虎队来吗?怎么,市长又派来一个侦探小组?”

“飞虎队。”格子随着他们的嘀咕声,轻念了一遍。

她的头转向雷娜,见雷娜脸色不好,便知道她也听到了这个消息。

紧接着,几个男生也跑上前来,问雷娜:“雷娜,你听他们在说飞虎队,飞虎队你听说过吗?我们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。”

“飞虎队的队长是闵利,我曾经见过他。他同样认识Crazy博士。”他重新调整的,自己的面部表情,此时,已经变得很平淡了。

“然后呢?”他们的步子又向前挪动了一步。

西街每家每户都标有门牌号,将近西街尽头,便看见两位警察站在一户门口,便上前出示徽章,其中一位警察带领着小虎队登上了二楼现场。

“闵利很有可能已经来了。”她细细低语。

果然,上了这家的楼梯,他们便发现现场,已经有一个小队在调查。领头的正是闵利。

飞虎队与小虎队,是同时出现于不同学校,由技术班组成的少年侦探组,也是同时向国家申报的。

正因为此事,两队的关系一直都不好。可这种僵局被两位队长给隐瞒起来,两队的队员都全然不知。

但没能听到,街头的四位巡警在说谈论这个问题时,她已经意识到,此僵局已经藏不住了。

闵利是一个好强心重的人,他知道小虎队存在一天,飞虎队就不可能是最好的侦探小队。

对雷娜有些生厌,仅撇了一眼,他又默不出声地背过身去,继续寻找线索。

雷娜那僵在半空中的手,又收回来了。心中有一种不祥的感觉升起。

仅从这些,她明白了两队的关系已经到了无可挽回的地步,便从“八月愁思”取出透明手套,带在手上。

弯下腰越过封锁线,蹲着前行。锐眼全开,在确定没有脚印的情况下才向前走一步,一直这样,挪到尸体旁边。

飞虎队那边的成员也调查得非常清楚,报告闵利:“队长,在卧室的纱窗上有一个婴儿,一英寸大的破洞,而且窗台上有一个黑色脚印,死者旁边的桌子上放着一盒开了封的蛋黄派。看起来死者死的前一分钟左右时打开过,那盒蛋黄派,里面的蛋黄派有一个被拿出来,留在死者的手上。”

听这一报道,小虎队成员脸上个个都是,十分的惊讶。因为自己的分析,并没有达到这种程度。准确说,没有怎么亲临过现场,并且说出自己的想法。脑中意识到,自己已经与别人差距太大了。

小虎们自告奋勇的上前来,与雷娜一同来寻找线索。

不久,就有人很快的作出报告:“雷娜,不,队长。我认为死者被从卧室进来的杀人犯,从背后偷袭,捂住鼻子,窒息而死,然后杀人犯做出死者自杀的假象,不然的话,死者手左手流出的血,怎么会这么少?真不知道那个杀人犯为什么会多此一举?这样反倒暴露了,不是自杀而是他杀,桌上有本日记心得,写的是什么玉狮的。”

“是呀,杀人犯多此一举,你们也多此一举了。”雷娜从卧室,从容的走出来。

闵利愁得直皱眉头,那张帅气的脸,有些变形,许久才问:“难道你知道杀人犯,是怎么样杀人的吗?”

雷娜点点头,微笑,淡定地说:“当然,要不,你们过来看看。”

闵利虽然心中有些不爽,但还是叫了叫上一名成员,向雷娜那儿走去。

“很好,你们看着纱窗是不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头?”

他两眼死盯着纱窗,说:“你这么一说,好像是有一点不对劲,就是想不出来是哪里了。”

又是一个可怕的梦,醒时,汗已布满额前,你太张扬,那就休怪我无意。——致我的梦魔

雷娜伸出手指,指了指那留在纱窗上的洞:“你有见过有人用刀子从外面捅进来,纱窗洞口翘起的那一边,还是朝外面的吗?就是这一个细节出了问题,这说明,杀人犯是从纱窗进来的,那是假象。我觉得他极有可能是从门口进来的,趁其不注意,捂死死者。再用刀捅了一下纱窗,做了个假脚印。”

“哦,的确。应该是熟人作案。”涛杰和阿隆索很快的就反应过来了,他们简单作出了自己的判断。

“嗯,你们说的很对。还记不记得死者,左手边拿的蛋黄派,那只手将要被自残,竟然还有如此雅兴。我有两种想法,第一点是,杀人犯没有时间拿下,死者手中那个蛋黄派。第二点是,死者当时并没有死亡,在凶手离开之后,是尝试着,拿桌上的蛋黄派,来告诉我们信息。”雷娜进行了两种情况的分析,那闵利的脸色更加的不好看,黑过昨晚的雨夜。

一个声音从一旁开口说话了,那人竟是冯天才:“雷娜,难道你没有发现吗?死者是左撇子。”

“冯天才,我现在才发现,你挺细心的啊。茶杯的把手是放置在左边的,无线鼠标也在电脑左侧,笔放在纸的左边,甚至那本日记从后往前写时,也将本子倒置过来写。”语速较快,仿佛将这一切当成只属于自己的舞台,陶醉在其中。

听此分析,闵利大吃一惊,他万万没有想到,自己面前的对手又进步了不少。心中有一丝嘲讽,因为他知道,雷娜太过的表现自己,只会让自己对小虎队多增一份恨意,让他们更快的走进自己的计划中。

“左撇子,竟然用右手来自残,这更能让我们确定,是凶手所为。我想考你们一下,你们谁能说出,从这个蛋黄派中,可以得出什么信息?”总算是从独台戏,走向大家。

“蛋黄派,'派'跟'π'同音,既然死者是一名数学家,那应该要表达这个意思,杀人犯会不会是跟3.14有关。还有,我比较赞同雷娜刚才说的第二个观点。但我觉得,死者最终还是以窒息而死亡。毕竟血流出来的很少,这方面知识欠缺,所以有些疑惑。”格子说。

“你怎么知道死者是数学家的?”涛杰不解地问,那表情,好像是满脸写着“有事必问”。

“写给雷娜的信上有。”她捏着信,高举着摇晃了几下。

涛杰双眼细眯着,一脸藐视的神情:“切,偷看别人的信,还大肆宣扬,还怕别人不知道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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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孤凝傲雪类型:言情状态:已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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