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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化蝶重生觅前缘》苏瑾简新桐全文精彩阅读 第1卷-第七章 螟蛉义子

时间:2018-09-04 10:55:31编辑:Lorraine

火爆新书《化蝶重生觅前缘》由晚风清雅所编写的古代言情类型的小说,主角苏瑾简新桐,书中主要讲述了:新桐与龙行一路急赶。第四天天未黑已回到京城。新桐早在路上易了容,仍装扮成年轻秀士。龙行却是无人认识,故此无需易容。两人大摇大摆进了城,也不罗嗦,直奔了苏瑾的小宅而去。及到了门前,两人下了马。只见大门紧...

《化蝶重生觅前缘》 第1卷-第七章 螟蛉义子 免费试读

新桐与龙行一路急赶。第四天天未黑已回到京城。新桐早在路上易了容,仍装扮成年轻秀士。龙行却是无人认识,故此无需易容。两人大摇大摆进了城,也不罗嗦,直奔了苏瑾的小宅而去。

及到了门前,两人下了马。只见大门紧闭,却未上锁。龙行上前叫门,半晌方有一男声应道:“谁啊?”

龙行一呆,倒不曾想到这个,回头求救地望向新桐,新桐也是一惊,方才这声音倒是有些耳熟,但绝不是苏瑾之声。她微一沉吟,道:“苏捕头可在?”

门内一下子没了声,但听里面一阵急促脚步声“噔噔”地奔了大门而来。门一打开,一个五六十岁的老者站在门后,对着新桐龙行二人上下打量,半晌才疑惑道:“二位是……”

新桐见了那老者,立刻憋不住想笑。她咳了声用原声道:“鄙人姓简,是苏捕头的故友。宋仵作,近来可好?”

那老者正是当日在衙门结识的宋仵作,此时新桐易了容,他自然认不出。此时听了这年轻秀士忽然发出这清脆的嗓音,着实吓了一跳,方才反应过来,一时间惊奇不已。连忙将两人让进屋中,一面招呼老妻招呼客人,一面急急地跨出门去。

不一会儿,但听一阵脚步声行近。大门洞开,一个锦袍少年跨进门来,前脚刚进门,眼睛便对上了新桐龙行二人,上下打量一下,便将目光固定在新桐身上。

新桐不等他发话,早已笑意盈盈地迎上前去,对着他一福,道:“苏大哥,小桐这厢赔礼了。当日事出紧急,实在等不得苏大哥回来,又不方便去衙门打搅。故此只留了字条。不曾当面告知小桐的行踪。让苏大哥担心了。”

苏瑾此时当真哭笑不得。当日苏瑾入夜归来,发现新桐不辞而别,仅留了一张字条,可又全然未说所去何处,何时归来,立刻火冒三丈,真是恨不得将新桐立时抓回来,狠狠打一顿屁板才出气。可也知道新桐走了这大半天,早去的远了,绝无可能追回。只得告诉宋仵作留心,若见新桐回来,立刻告知。

他这几日食不知味,夜不能寐,苦闷异常。心中暗下决定,若见到新桐,不将她怒骂一顿,不足解恨。但当此刻真的又见到新桐,见她笑靥如花,软语告饶,心中怒气却不知不觉烟消云散。此时方才醒悟,原来自己如何怒气冲天,只不过是对新桐牵挂太过;日思夜虑,所想的不过是她的安危。这一刻心中百感交集,怔怔地说不出话来。

新桐福了半天,不见苏瑾答话,暗自奇怪,抬起头来望向苏瑾。但见他表情古怪,只怔怔地望了自己却不说话,倒吓了一跳,试探地问道:“苏….苏大哥?”

苏瑾恍然回过神,轻轻叹了口气,道:“回来就好,回来就好。”

他这么一说新桐倒更加不安起来,上前牵着苏瑾衣角,道:“苏大哥,是我不好,你要是生气,就骂我吧。”

苏瑾微微笑道:“傻丫头,你平平安安回来就是最好的事了。有这么好的事我怎么还会生气呢。”说话间,抬起手,轻轻拂开新桐额间秀发,见她略有疲态,但双目仍是炯炯有神,便知道她这一路平安。他这几日焦虑不安,身心疲惫。此时心中牵挂终于放下,心情舒畅,长长吐出一口气,只觉得浑身都舒坦起来。

新桐见此,心中感动,轻声道:“苏大哥,让你担心了。”

两人相视一笑,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。

龙行与宋仵作的老妻在一旁都是惊奇不已。龙行自是未见过师姐对一个男子如此温柔,宋仵作的老妻却是奇怪两个大男人在这里细声软语,情意绵绵。

正当此时,宋仵作气喘咻咻地跨进门来,口中仍在叫着:“苏捕头,你慢一点,等等我这一把…….老骨头。”忽地见到苏瑾新桐这情景,顿时有些怔住,可他着实反应不过来,还是把这话说完,才停下来。

众人禁不住笑起来,宋仵作跨进门来,一面擦汗,一面憨憨笑道:“苏捕头好快的脚。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。大人,你们慢慢聊。老婆子,和我出来。”

宋仵作的老妻不明所以,但她向来以夫为尊,听了宋仵作这话,就稀里糊涂地跟着宋仵作出了门。

苏瑾目送两人出了门,掩上房门,回过身,走到桌前坐下,道:“小桐,这几日出去可有收获?”

新桐拉过龙行,简单为二人介绍了一番。又将这几日情形大致说了一遍。但却隐去血衣教来历和血衣寺所在。只简单说是返回师门,师父要她向贤德王求救。

苏瑾听说龙行是新桐的师弟,不免又上下将龙行打量一番。龙行只在一旁微笑还礼,并不答话,却暗自留意到新桐说到贤德王时到苏瑾面上表情变了变,随即恢复如常。龙行微微一笑,暗道:这苏瑾的身份恐怕不是一个捕头这么简单。

苏瑾未曾注意到这小小少年的心思。他沉吟半晌道:“小桐,你师父所言不免异想天开。就算你父未获罪之前,你想求见当今赫赫有名的王爷也是妄言,更不要说你现在还是朝廷要犯。退一万步说,你就算见到王爷又有什么把握让王爷不惜开罪皇上为你一家脱罪?”

新桐苦恼道:“师父如是说必有道理。我现在只发愁如何见到王爷。若是平常,我也不怕趁夜潜入王府。可既是有求于人,这不免太过冒失。”

苏瑾一惊道:“万万不可。王府守卫森严,十步一岗,夜夜暗号不同,便是比作皇宫也不为过。这太危险了。”

新桐道:“我也知此为下策,万不得已我不会做。可现在我又可以依靠谁呢?”忽然疑惑起来,转向苏瑾道:“咦,不对。苏大哥,你怎么会如此熟悉王府守卫?”

苏瑾一怔,忽然发觉自己说露了嘴,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,道:“这….我…”

新桐龙行齐齐望向苏瑾,等待下文。

苏瑾呆呆看了新桐,耳中回响新桐的话语,“可现在我又可以依靠谁呢?”忽然叹了口气,道:“罢了罢了,事到如今也没什么可瞒的。”顿了顿对新桐道:“小桐,这次回来没发现什么不妥吗?”

新桐一怔,回想一番,忽然“啊”声道:“这不是你的房间吗?宋仵作一家为何会在此?”稍稍打量一番屋内摆设,又道:“这摆设虽然大致还是上次的样子,可气氛总有些不对,少了许多儒雅之气,倒似平常人家。”

苏瑾一笑道:“过了这许久才发觉,小桐这真不像你往日机警呢?你说的不错,这就是宋仵作的家。”

新桐跳将起来,嚷道:“什么?这究竟怎么一回事?那日我厥过去,你带我来此,不是说这是你家吗?”

苏瑾微微一笑,镇定自若道:“那是因为我不方便带一个昏迷的女子回到我自己的家。于是借了宋仵作的家,而让宋仵作一家去客栈住了些日子。”

新桐不解道:“那当日这房间的摆设…..”

苏瑾一笑道:“那也是我现布置的。宋仵作的家可没有这样雅致,那里像我这样风雅的人的住所。”

新桐一撇嘴,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。又问道:“那你究竟住哪里?为什么不方便我过去?”

苏瑾道:“你认为贤德王府是等闲人等可以随意出入吗?”

新桐大吃一惊,道:“贤德王府?你究竟是什么人?”

苏瑾正色道:“贤德王爷是在下义父,我自小父母双亡,幸得王爷收留,在王府长大。”

新桐呆呆望着苏瑾,跌坐的椅子上,自语道:“义父,贤德王是你义父?”

龙行望了一眼师姐,转过身上前一步单膝跪地向苏瑾拜倒,道:“苏大人,师姐一家遭逢大难,求您拔刀相助,龙行永世不忘!

苏瑾眉头一紧,暗道:倒小瞧了这少年,心思转的如此快。上前扶起龙行道:“龙师弟不必行此大礼,我既然表露身份就是决定了相助。”转过头对新桐道:“小桐,我不会让你去冒险的,我会向义父引见你,但我所虑者是你见了义父怎样说服他老人家。义父虽是当今圣上的亲弟,但对皇上一向尊敬有加,轻易不会驳斥圣上。皇上金口玉言定了这案子,况且确实是东家有错,义父就是想帮怕也帮不上。不瞒你说,出事当日我就向义父提到此事,希望可以帮上你,可义父一口回绝,并且让我不要参与此事。现在你有什么把握让义父帮你呢?”

新桐虽然还是有些震惊,但已渐渐平静下来。抬头瞥了一眼,正巧对上龙行的目光,见他目光中满是鼓励安慰,心中暗自失笑,不知自己这师姐是如何当的,遇事应变还不如师弟。她定定神,坚定地望着苏瑾,道:“苏大哥,不论你是什么身份,我心中只有一个苏瑾。”

苏瑾心中感动,不及说话,只听新桐又道:“苏大哥见王爷的事就麻烦你了。我自有办法说服王爷。此事越快越好,苏大哥,你可有把握?”

苏瑾望了新桐,见她目光中满是坚定,便知她已下了决心,多说无益。叹气道:“义父每日下朝后鲜有外出,多数会在家中。我现在马上回去打探一下,幸运的话,今晚就可见到义父。你和龙行可在此等候。我一有消息会派人通知你们。小桐你易容很好,在京中你万事小心。我先去了。”说着站起身来。

新桐与龙行送了苏瑾出去。回到房中两人都是无语。细细回味,总觉事情实在匪夷所思,又顺利的出人意料,不知是福是祸。

新桐与龙行二人在房中静候,龙行抬头望了一眼新桐,见她眉头紧蹙,正在苦思,不好打扰,便站起身在房中轻轻踱步。直候了半个时辰,门口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,来者不下十人,声音却是极轻又齐,隔了两重门几乎听不见。

新桐霍地站起,与此同时龙行也转过了身,望向门口,新桐诧异地偏过头望了一眼龙行,暗忖师弟耳力精进若斯,我倒不曾发觉呢。

那脚步声在门口停住,一人便直奔了前门,随即叩门声起,龙行与新桐对望一眼,便走上前打开一道门缝,向外望了望,只见一个身着便装,体形伟岸的男子站在门口,面阔口方,直鼻权腮,甚是精神,一望可知是个精明干练之人。

龙行问道:“你是…..”

来人道:“卑职供职贤德王府,奉王爷之命前来恭迎简少侠过府一叙。”

龙行道:“可有凭证?”

那男子掏出一块玉佩递过来,龙行接了回身交到新桐手中。新桐细细看了一番,点头道:“确实苏大哥的玉佩。”上前打开房门,一抱拳道:“大人辛苦了。”

那人忙道:“岂敢,鄙人姓李名胜,简少侠称呼卑职李胜即可。简少侠,请!”

新桐微一欠身,带龙行出来。见门口停着两顶青篷小轿,八个轿夫清一色的玄色装扮,难得八人一样的胖瘦高低,腰圆背厚。李胜道:“事出突然,委屈二位了。”新桐一笑道:“李兄客气了,山野之人,哪里这么讲究。”

两人上了轿子,李胜打下轿帘,向前赶去。

新桐轻轻掀开车幔,向外望了望。天色已黑,街上却是灯火通明,行人来来往往,繁华依旧。

新桐叹了口气放下车幔,心中思绪万千,虽对着苏瑾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,心中却也无十分的把握。

马车行了半日,折了几回,忽见街北现出三间高大院门,门口蹲着两个石狮。门前十来个守卫列队站在两旁,甚是威仪。正门之上高悬一块大匾,书着“敕造贤德王府”五个大字。

新桐暗道:“这便是贤德王府了。自己常年在外,回到京都也只在家中陪着母亲,倒未曾见过这等气派的府第。”正想着,轿子已进了角门。走了不远,将转弯时,轿子便停了下来,那八个轿夫一欠身纷纷退出去。几个青衣小帽的小厮换上来,复抬了轿子,继续向前走到一垂花门前方才停下,垂手退了下去。

几个青衣的丫鬟上前打起轿帘,新桐下了轿,向外一望,却见苏瑾正在一旁含笑望着她,不知怎地初入王府时忐忑不安的心情忽然安定下来,对着苏瑾回笑了一下。

苏瑾上前牵了新桐的手道:“义父在书房等你,我带你去吧。不过义父只要见你一人,龙兄弟怕是要在偏房守候。”

新桐一笑道:“有劳苏大哥了。既是如此,”回过头对龙行道:“师弟,你就在偏房等候,事情顺利的话,我很快就可以回来。”

龙行微微皱眉,又望了苏瑾,才道:“也好,师姐你万事小心。”

当下苏瑾派了下人将龙行安顿好,便带了新桐进了垂花门。新桐到底少女心性,虽是重任在身,仍不免到处东张西望。

苏瑾一笑道:“贤德王府甚大,我初来时常常迷路,便是现在我也有很多地方未曾去过。”

新桐嫣然一笑。忽然想起一事,又抬头问道:“苏大哥,你既是王爷的义子,为何屈居一个小小的捕头?如果你想为官,应该不难吧?”

苏瑾叹气摇头道:“就是因为人人都是你这般想法,我才坚拒义父的帮助,从小小捕头做起。衙门之中更无人知道我的身份。男儿行事,当自力更生,若要我借助义父的势力,我苏瑾又成了什么人了?”

新桐怔住,心中佩服,又不免为自己的世俗惭愧。苏瑾见她窘迫,笑着岔开话题,引着新桐观看王府夜景。

两人穿过抄手游廊,转过一个紫檀架子大理石的大插屏,三间小厅便现出来。再过了小厅,后面一间正房大院。正面一房,雕梁画栋,两边穿山游廊厢房,挂着各色鸟雀,除了鹦鹉,画眉新桐略略识得,其他一概不知。

台矶之上站着几个丫鬟,皆是穿红着绿,罗绮遍身。一见二人,有两人便去打起葱绿撒花软帘,另两人笑迎上来,道:“少爷来了,王爷正在里面呢。”不知新桐身份如何,也不敢胡乱称呼,只“贵客,贵客”地乱叫。

新桐暗自好笑,不知自己一日也可以成为王府的贵客,真是事事难料。

待进了房,迎面只觉暖气扑面,满屋富丽堂皇。四面墙壁玲珑剔透,墙上挂着琴剑瓶炉,锦笼纱罩,流光溢彩,一阵淡淡香气入鼻而来,却不是檀香,不知何物。

屋中几个书架上磊着满满的书籍,莹绿的茜纱窗下设了红木书案,案上一方贡砚,夔龙水晶笔架上正搁着元剔犀心形纹毛笔。案旁一个明雁形铜香熏,那铜雁正抬头张口,伸颈顿足,展翅欲飞,羽片之中升腾之袅袅烟雾,方才新桐闻到的香气正是从此而来。

案前一个中年男子端坐,穿着江牙海水五爪坐龙白蟒袍,银冠束发,剑眉星目,不怒自威。

新桐目不暇接,心中惊叹,苏瑾已上前请安,回头对新桐道:“还不快见过王爷。”

新桐从小在外,向来不大懂得这些官娥礼节,但事既至此,只得硬着头皮上前拜了下去,嘴里说着“王爷威仪,今日有幸得见”之类的恭维话。

贤德王一摆手,道:“客气话就免了,既是瑾儿推荐,你有什么事就直说吧。”

新桐一愣,没想到这贤德王倒是爽快,转念一想也许是根本就不想见自己,只不过碍了苏瑾的情面,想快快打发自己。微一寻思,道:“王爷真个豪爽之人。草民有个不情之请。”

贤德王道:“但讲无妨。”

新桐道:“请王爷摒退旁人,草民有一物奉上。”

此言一出,众人皆惊。苏瑾立刻道:“小桐,你怎敢如此大胆。”

新桐毫不退让,道:“请王爷将房内暗伏的卫兵撤出,苏大哥,请你也出去。”

苏瑾大惊失色,暗怪新桐如此不分轻重,竟在王爷面前指手画脚。书房中有警卫暗伏他是知道的,这也是王爷见生人的惯例。只道新桐不知,没想到新桐竟然察觉,更加喊将出来。心中暗悔不该带新桐前来,万一王爷怪罪,他如何力保?

贤德王未曾生气,他身份显赫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,极少见到新桐这样敢在他面前发号施令之人,倒觉得有意思起来。微微正身,饶有兴趣地道:“你倒说说看,我为何要听你号令?”

新桐一笑道:“王爷既见我,应是信得过苏大哥,便也应该信得过我。”

苏瑾惊疑不定地望向王爷,但见王爷“哈哈”一笑,道:“好一张利嘴,瑾儿,你这个朋友很厉害啊。既是如此,你们就都出去吧!”

苏瑾又惊又喜,没想到居然如此顺利。此时房中暗角卫士三三两两走出来。一一作礼,一言不发走出去,一望便知训练有素。

苏瑾便向王爷告退,临去之时鼓励地望了一眼新桐,待她点头便走出去。

一时间屋内只剩下贤德王与新桐两人。新桐抬头正碰上贤德王探究的目光,心中不知怎的忽然慌乱起来,刚才的镇定自若不知哪里去了。只听贤德王悠悠道:“我既信得过你,你是否应该以本来面貌见我呢?”

此言一出,新桐大惊。

当年济生研制了易姿露,放在蜡丸中,需要时捏碎,涂在面上,配合黛笔描画,可变妍为蚩,化腐朽为神奇,且不似面具一般死板板,可随面部活动而表情丰富。凤鸣一向专研此道,深得济生真传。新桐虽然只向凤鸣学了皮毛,可也足以混淆视听了,她对自己易容也是颇有自信,可没想到一个养尊处优的王爷居然也知道易容之术,更看出她这并非本来面貌,。

王爷看出她的心思,微微一笑道:“简姑娘,老夫眼拙,不曾看出你是易容的。只不过瑾儿说过你的身份,我便知道你是男扮女装而已。”

新桐这才放心,长出了口气,抚胸庆幸。忽然觉得自己太小女儿态了,忙偷窥一眼王爷,见他含笑而坐,并无怒气。便道:“王爷既是坦诚向待,我也以本貌相见,王爷稍待。”说着,从怀中取出一个瓷瓶转过身去。

贤德王饶有兴味地望着新桐背影,见她在脸上涂抹着什么,而后掏出锦帕擦了擦。不多时,新桐转过身来,已从一个英气勃勃的少年变成一个千娇百媚的少女。

贤德王表情忽然起了变化,刚刚还是一副饶有兴味的样子,转瞬间已是惊惶失措,竟然失态地从椅中弹起,张口结舌,道:“你……你…..”

新桐一愣,贤德王的反应实在出乎意料,就算是他没见过易容之人,这反应着实也太激烈了。她上前一步道:“王爷莫惊,易容本是如此。”

贤德王番然醒悟,跌回椅中,强自镇定,道:“如此神奇,老夫真是少见多怪了。啊,对了,你说有一物奉上,到底是何物啊?”

新桐心中疑窦丛生,面上却不表露,从怀中掏出锦袋,取出玉佩,双手郑重奉上,道:“王爷请过目。”

贤德王单手接过,细观不语。

新桐偷看王爷,见他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,不知在想什么,心中不禁惴惴不安起来,师父什么也不曾吐露,到底这玉佩是否真的管用,心中也没数,只觉得时间每一刻都难挨得很。

正想着,只听王爷长长出了口气,面露微笑,站起身来,道:“简姑娘,这连日劳累辛苦了。你且放心,我自会安排一切。”不等新桐回答,已向外喊道:“来人哪!”

一个婢女应声进来,向王爷福了福,道:“王爷有何吩咐。”

贤德王道:“墨香,你带简姑娘下去休息,好好款待。”

新桐还待发问,王爷已一摆手。墨香上前道:“简姑娘这边请。”新桐知道多说无益,便做了万福,退出去。

墨香带着新桐一路来到一侧厢房歇下,新桐笑问:“我初进书房时是个男子,出来却变成女子,你不觉奇怪吗?”

墨香一笑道:“姑娘说笑了,到了王府都是客,我一个小小婢女知道什么。姑娘你喜欢吃些什么,我叫厨房准备。”

新桐小小吃了一惊,王府之内,小小丫鬟都是颇有见识。见墨香转移话题,也不追问,只道:“随便就好。可否请墨香姐姐将苏大哥和与在下同来的兄弟请来?”

墨香道:“简姑娘叫我墨香就好,姐姐什么的可当不起。至于要见少爷和简姑娘的兄弟,我还要请示王爷才可以。今日已晚,简姑娘何不等明日再见。”

新桐知墨香如是说,是怕天色已黑,男女共处一室,未免落了旁人的口实。她虽不介意这些,毕竟在王府之内,比不得自家,况且人言可畏。便不再提。只等墨香拿了饭菜过来。用了餐,胡乱睡下。

新桐宽衣卧下,心中思绪万千,哪里睡得着。索性睁开眼,床幔的霞色入眼而来。新桐恍惚记得母亲讲过这叫“霞影纱”,简府也有,但却远不及这样软厚轻密。身上的棉被又轻又暖,一股淡淡的熏香若有若无。小时回到家中,母亲也是用这样的香,说是有醒脑安神之效。恍惚间好像回到了家中,母亲正在身边拍着自己入眠。正似醒非醒间,忽听轻微窗纸破碎之声,一道极细破空之声传来。新桐一惊,本能将棉被合身一裹,扑下床来。只听细不可闻“叮”地一声,一物钉在床头,新桐翻身跃起隐到房间死角,借月光向床头定睛望去,心中立刻狂跳起来。

床头一物银光流动,双翼仍微微颤抖,正是血蝠镖!

化蝶重生觅前缘

化蝶重生觅前缘

作者:晚风清雅类型:历史状态:已完结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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