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地躲在行李箱里,可是外面却突然传来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:“先生,我接到李助理的电话就立马过来了,您这是回来收拾东西吗?”
那一刹那,我心里不由得大松了一口气,原来是虚惊一场。进来的人根本就不是他老婆,而是他家的女管家或者阿姨之类。
“嗯,你来得正好,帮我把地上的行李箱打包好,让人放车上去。”傅琛的声音淡然得很。
从他们的对话之中,我意识到傅琛早就知道来的根本就不是他老婆。他让我钻进行李箱里,不过是为了捉弄我而已。
想到这里,我下意识想大喊让他放我出来,可是转念一想自己什么都没有穿,万一发出声音被人发现,岂不是更加尴尬……一时间,我只好暂做忍耐。
“好的,我这就叫人过来。先生打包这么多行李,是要远行吗?”女管家问道。
“最近比较忙,我住公司附近,这边暂时不回来了。”傅琛淡淡回答道。
与此同时,一阵脚步声突然靠近,我所在的行李箱突然就被竖了起来!
突如其来的失重感,让我差点儿喊出声来,我慌忙捂住自己的嘴巴,不敢有半点声响。
有人在竖起行李箱之后拉动了拉杆,随后就这样把我拖拽出去。我就这样被别人当成行李提出他的家门,和另一个行李箱一起,被粗鲁地扔到车上,疼得我忍不住“闷哼”一声。
车门很快被合上,车开始向前行驶,傅琛打开行李箱的拉链,把我从里面拖拽出来。
我猛地站起身来,活动了几下酸痛的胳膊和腿,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,然后迅速把衣服穿好,坐在傅琛的对面。
“你明明知道不是她,为什么还要这样戏弄我?”穿好衣服之后,我为刚才的屈辱愤愤不已。
“因为看你那副心虚害怕又欲拒还迎的模样,实在是有趣得很。”他轻描淡写的说道,随后又看着我冷冷地说,“以后像今天这样的难堪,你还会面临很多。因为如今对我而言,你不过是我随时随地发泄欲望的工具。”
那一刹那,我脸上溢出苦笑。我咬牙吞下所有的屈辱,嘴上依旧保持上扬:“没事,我一点都不觉得难堪,因为这种屈辱对我来说,不过小菜一碟。你想要玩什么花样都随你,我只要你满足我的条件就好。”
“你不要脸的程度果然登峰造极,杨法拉,我还是对你过于小觑。”他见并没有打击到我,于是更加恼羞成怒。
我的脸上扬起无所谓的笑意,笑意背后,心却被伤得千疮百孔。
他把我连同行李箱一起送回了玻璃体别墅,并让我回我原来的地方把东西搬过来。
以后,这里就是他圈养我的窝。
反正签了那协议,我也只能认命。不过在他临走前,我还是恬不知耻问他要来那张高额度的信用卡和密码。
他尽管鄙夷我如今的拜金,但还是毫不犹豫把卡给了我。
这三年来,我做空姐赚来的钱,都被我用光了不说,还欠了应寒微近20万的债。钱除了一部分是我自己开销之外,大多都是花在请私人侦探调查的费用上。
因为这么久以来,我一直在想尽办法调查我出国那一年里,家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,为什么父亲会去世得那么突然。
尽管到现在我还没调查出具体原因,可是获得的一些讯息,让我可以更清楚地确定,父亲的死因背后,藏着一个巨大的阴谋。只是苦于没有资金来源,我没有钱再请私人侦探继续侦查。
如今得到这张卡后,我趁傅琛走后第一时间奔去银行,一口气取了100万,把30万打到私人侦探的卡里,另外30万打到应寒微的卡上还我之前欠下的债,至于剩余的钱,我通通存入自己的银行卡里。
给私人侦探打去电话让他继续调查之后,我心里稍稍安心了些许。
正准备给应寒微打电话的时候,没想到,她心有灵犀先给我打来了电话。
电话那头,她十分诧异:“法拉,你怎么给我一口气转了30万?你哪来的这么多钱?你不会真的去做私人空姐了吧?”
“你下班了吧?我们要么约若亚商城见面,我当面和你说。”我在电话里说道。
挂了电话之后,我刚踏出银行的大门准备打车去找应寒微。
结果突然一辆奔驰停在我的面前,一个穿着职业装的中年妇女推开车门,恭恭敬敬对我做了一个“请”的手势:“杨小姐,傅董让我来接您。”
在清州我敢断定还没有几个人知道我和傅琛的关系,所以那一刻我丝毫没有任何怀疑,下意识真的钻进车里。
可没想到,当我钻进车的那一瞬间,车里的男人迅速封住我的嘴巴和眼睛!同时用绳子绑住了我的四肢!
我拼命挣扎可根本就是徒劳,车早已发动并且绝尘而去。
我被他们带到一处满是消毒气味的密室里,有人把我架到一个案台上逼我躺好,然后迅速褪去我的裤子,并且很快把我的两条大腿分别高高架起!